魏征重新落座,道:“事到如今,老夫也就不隐瞒了。世人都传言我魏征惧内,您可知我魏征为什么惧内?”
“想当初,我魏征幼年丧父,家贫无以为生,不得已当了道士!长大成人之后,云游四方,也是囊中羞涩,不能娶妻生子。直到遇到了我的贤妻裴氏,她是世家大族河东裴氏的嫡女,爱惜我的才华,为了与我共结连理,不惜与家族决裂……这个玉镯,就是她从家中拿出的唯一值钱之物!”
郭业道:“魏大人,您这年轻时候的风流事儿,固然是让人……羡慕!不过,这和罗迩娑婆又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魏征又是长叹一声:“可是,自从罗迩娑婆出现之后,我那夫人就求我不要为难罗迩娑婆,老夫也是一时糊涂……这才酿成了这滔天的大祸!”
“事关国家大事,老夫怎能不问?可是她就是不肯说!”
“正是!”魏征道:“老夫这辈子,亏钱我那夫人很多,所以我一直在夫人面前硬气起不起来,也不敢细问!老夫这次来找您,就是求您……不要在我那夫人身上做文章!”
名满天下,身居宰相之位的魏征魏玄成做出这种姿态,郭业还真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最后郭业也没要魏征的玉镯,并且向他保证此案绝对不会牵扯到裴氏,才把魏征魏老头给打发走了!
张亮见了郭业,就是无比的热情,道:“哈哈,秦国公官复原职,实在是可喜可贺!我张亮给您道喜来了!知道您不缺钱,我也不拿那些俗物送您!特送宝铠一具,聊表存心!这个宝凯可不得了,非金非银非铁,乃是天外陨石……”
“有是有,不过……”
“没有!绝对没有!”张亮连连摆手,道:“我张亮对天发誓,绝对和谋反一案无关!我这来,主要是咱们俩有点小误会……现在,唉,怎么说呢,我是想和您商量一下,以后咱们能不能和平共处?”
“您不早就知道了吗?还不是郑连成搞得鬼,我这也是受逼不过,不得不从呀!”
张亮苦笑道:“怕倒是不怕!不过这次,是他把我的一个义子给绑架了!逼着我跟您作对,我是不得不从!”
张亮满面羞红,最后一咬牙,道:“明白跟您说吧,那个不是我的义子,而是……”
“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