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情报部门建议,里面穿着防弹衣,外面套着海盗破烂服装,正在登船桥边摩拳擦掌的周韦森差点faint,这就完了?小妞几句鸟语一喷,咱这就失业了啊。
“准备登船!”正当林传清准备命令靠帮的时候,忽然对面船只甲板上冒起了十几股白sè的烟雾。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枪声。
“诈降?”林传清一个激灵,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这帮混蛋,看来还得再狠狠的干他一气,然后杀上去一个不留!”说着他吼了一声,“所有打字机zìyóu开火!甲板上不许见活人。每个炮窗都给我打一遍!”
又一轮暴雨般的弹雨之后。圣路易斯号彻底的瘫在海面上不动了,原本还在乘风航行的一号船就因为失去了风力的推动就几乎停了下来,犹如一条被拖住的鲸鱼,无助的等待着被宰割――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再像有抵抗能力的摸样。
“准备跳帮!”周韦森吼叫了一声,他把钢盔和护目镜都戴上,拔出了自己的m1911式手枪――这枪的威力大,动作可靠,是近战中的利器。因为这种手枪没有几支,周韦森rì常只佩戴一支glock17。这次是特意带来得,为了保证手枪在战斗中不脱手,他还专门弄了根枪索系在腰带上。
弄cháo号登船舷梯也以在船侧架好,登船平台的高度刚好和大帆船的上甲板相齐,弄cháo的船艏慢慢的超过了帆船,距离帆船不过十来米。接着弄cháo舰慢慢的作横向运动,渐渐地靠上了帆船,并靠继续平抑保持着与帆船的接触.,
第一波的五个队员是使用蝎子冲锋枪和霰弹枪的特侦队员,还有一个m240机枪组在平台上压阵。最后,是一个能说西班牙语的阿三水手――充当翻译。
第二波在甲板上待命,他们都是海兵队中选拔的jīng锐,每人在胸前十字花插着4支1630式左轮手枪,手里拿着短管米尼步枪或者“两连发”――李一挝自己制造的霰弹枪,因为缺少合格的击发弹簧,他就采用了这种双管构造火帽击发的霰弹枪,左右管可分别击发。
两船愈来愈近,周韦森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登船平台有钢板的围栏,足以抵挡火绳枪、燧发枪和1磅甲板炮发shè的各种弹丸,但是等登船平台的跳板门一打开,他们就彻底暴露在敌火下了。只有祈祷桅盘和甲板上的机枪手和狙击手能够眼明手快。
此时,圣路易斯号的的甲板上的惨状已经近在眼前,甲板上散乱着各样橡木碎片:破碎的炮架,倒塌的桁桅、索具,救生艇,横衍,所有在主甲板存在过的东西,都被弹丸清扫过,被打成片状和条状。鲜血涂满地板,散落着残缺不全的尸体,一副血肉模糊的人间地狱的惨景。
登船桥平台慢慢的靠近圣路易斯号,周韦森的心跳加速,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忽然,登船桥猛得震动了一下,不动了。
“注意!开舱门了!”
随着哐当一声舱门打开的声响,周韦森第一个跳了出去,一个翻滚稳稳的半蹲在圣路易斯号的甲板上了,接着几个队员也迅速的占据了战位,交替掩护-搜索。
甲板上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别说枪声,连个活人也没有。
“安全!”他大吼一声。吼叫声通过别在他肩上的步话机传到了弄cháo号的甲板上,第二波的海兵跳帮队立刻顺着船梯涌了上去。
按照预案,周韦森带着特侦队控制艉楼担任jǐng戒,跳帮队分批控制甲板和各个出入舱口。
周韦森一马当先快速登上艉楼,两个躲在艉楼顶部角落里,已经被吓得浑身哆嗦的家伙听到有人冲上来,立刻拔出刀来准备抵抗,已经到了梯口的周韦森,用手中的m1911连发两枪,将他们瞬间击倒,跟着上来的,马上控制了整个艉楼平台。
登上楼顶后,清障员快速砍断了楼顶的护拦,放下尾帆,清除shè界,捆好从弄cháo舰扔过来的缆绳,让两条船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在控制住整个楼顶平台后,突击队开始向下面的船楼舱房开始扩展。按照手中的资料,通常这种帆船尾舱上层是大副、舵手等高级船员的舱房,在下面靠近船尾的是船长的住处。如果船上有显赫的乘客也会搭载在这一区域。
突击队们冲下楼梯,先控制了艉楼舱门口的区域。这里似乎发生过一场战斗,舱门和附近的板壁上都是弹孔,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四五个人,似乎都是中了枪弹毙命的,有的看上去身份还挺高。周韦森注意到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系着白餐巾的木棍。
“破门!”周韦森一声招呼,一个特侦队员举起霰弹枪轰开舱门,另一个特侦队员动作敏捷的丢进一颗辣椒催泪弹,“呯”的一声炸开了。
“不要丢炸弹!我们投降!”舱门里传来了西班牙语的哀嚎,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喷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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