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那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他死的有些太容易了,从今往后,我的家人倒是一个不剩了,也不对,至少我还有你,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吧~”
明珠夫人闻言轻笑了一声,随后轻叹了一声,最后美目盯着洛言,充满了占有欲,看似询问,实则陈述语气。
“你说呢?”
洛言不答反问,目光温柔的看着明珠夫人。
“你是我的……”
明珠夫人缠人的抱紧了洛言,匍匐在洛言怀中,眼神痴迷的看着洛言的身体,恨不得将洛言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片刻之后,张嘴轻轻的咬住洛言的脖颈,些许疼痛之后,一股酥麻之意席卷洛言全身。
温润的巧舌很要命。
你们家族是不是有吸血的传统?!
洛言这一刻心中忍不住嘀咕了起来,明珠夫人这情绪一激动就喜欢咬人是几个意思?
等会他还得去见紫女呢!
这让他如何圆过来?
或者先去见嫂嫂?
这一刻,洛言犯了选择困难。
很快。
明珠夫人的情绪平复了,松开了洛言的脖子,一副谢谢款待的表情,舔了舔诱人的嘴角,纤纤玉指轻抚洛言脖颈的伤口,关心的询问道:“疼吗?”
我咬你一口试试?
“不疼,只要你开心,咬死我我也愿意。”
洛言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明珠夫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轻声的说道。
“就你嘴甜。”
明珠夫人轻笑了一声,伸手拿起一旁的发簪,将长发盘起,随意的束缚,然后说道:“要不要我帮你,韩王安被我用药迷了十数年,期间对我言听计从,稍微加重点药量,足以让他乖乖听话。”
那我岂不是成了西门大官人?
我洛阿瞒岂是那种人。
洛言想也不想便是摇了摇头,劝说道:“别,韩王安的身体本就不行,你若是加大药量将他弄死了就不好了,何况,他真中了迷药也容易被人看出来,反而不美,如今的韩王安根本没得选择,此事我心里有数,无需你帮忙。”
“我的幻术可没那么容易看出来。”
明珠夫人闻言,却是随意的说道,仿佛迷惑韩王安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别这样,我堂堂栎阳侯岂能靠女人吃饭,我洛某人明明是靠真本事的。
洛言心中轻叹了一声,明珠夫人这么搞,搞得他没能力一样,这很不好。
“韩王安不能死,他活着对秦国很重要。”
洛言沉吟了片刻,说道,他担心明珠夫人一个没收住,将韩王安弄死了,那就不好了。
怎么说对方也是韩非和红莲的生父,该给的尊重还是需要的。
想到这里,洛言不由得头皮一硬。
明珠夫人咬着嘴唇,美目嗔怪的扫了一眼洛言,双手撑着洛言小腹,充满御姐韵味的嗓音响起:“难道我还会杀了我夫君不成~”
我觉得你这话有问题。
洛言呼吸一窒,心中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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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相国府。
张开地回到家中不久,张良便是找来了。
“祖父。”
张良极为有礼的对着张开地拱手作揖,随后看着张开地满脸愁容的表情,迟疑了一会,询问道:“传言秦国栎阳侯洛言今日入城了。”
“是他,传言是真的,他代表秦国来和谈,不过条件很苛刻,秦国要灭了韩国的根,让韩国向秦国纳地效玺!”
张开地闻言,看了一眼张良,沉吟了片刻,也没有瞒着他。
如今正值国难之际,张良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也需要知道了。
“纳地效玺?!”
张良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秦国会这么毒,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沉声道:“此事万不能答应,秦国应该是担心其余五国的态度,不敢彻底覆灭韩国,一旦秦国真灭了韩国,必然会激发其余五国的恐惧之心。
秦国现今应该没有做好灭亡任何一国的打算!”
“知道是一回事,可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王翦亲率二十万大军就在城下堵着,谁敢赌秦国的打算?”
张开地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张良想到的事情,张开地岂能想不到,可想到又如何,韩国已经赌不起了,没有任何资本赌了,就剩下一座大本营,还是一座随时会被秦军攻破的大本营。
赌一把秦国不敢灭韩?
这种决定谁敢下?
若只是几座城池也就罢了,如今韩国的存亡就在秦国的一念之间,大军压境,你拿什么去赌?
“……”
张开地张了张嘴,清秀的面容一时间也是阴沉了下去,心中同样感觉到那股无力和绝望,一时间想到了韩非。
若是韩非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这等绝境,九公子也难以想出破局之策了。
“子房,若有一日,事不可为,你便离开韩国吧,但你要记住,走到哪里,你都是韩人!”
张开地深吸了一口气,正了正表情,看着张良,沉声的说道。
这宛如交代后事的语气令得张良表情越发难看,张良知道自己祖父的意思,若真有那一天,张开地必然不会逃走。
张家世代为韩相,自当随韩国一起存亡。
“诺!”
面对张开地的目光,张良艰难的拱手应道。
“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
张开地摆了摆手,让张良离去。
张良拱手告退,一脸凝重,在这个年纪,他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那股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论他日后多么的算无遗策,现在的他终究是个少年郎。
何况韩国这盘烂棋。
别说张良,就算将日后的项羽韩信送过来,它也顶不住。
时势造英雄,而不是英雄造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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