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卿摇摇头:“没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本就出现的蹊跷。”
“二爷又身处险境,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才是,你若是什么都不查就信了我,那我才要怀疑,二爷这些年是怎么能在边城闯下偌大基业的。”
“只是不知道二爷可否告知,言郡王府如今情况如何,璟王可有因为我的事情迁怒他们?”
池郁见姜云卿大度,心中松快了一些。
听她问起言郡王府的事情,他也只以为姜云卿是关心旧主,连忙说道:“先生放心,言郡王府并未受到牵连。”
怕姜云卿不知道大燕情形,他简单的说道:
“眼下大燕那边,太子被圈禁,燕帝重伤,朝政大权虽然全数落于璟王手中,但是听闻璟王却未有登基之意。我们的人去阳城时,得知言郡王府一切安好,璟王并未迁怒他们。”
姜云卿闻言目光微动,状似怅然道:
“那就好。”
“终究是主仆一场,他们未受牵连便好,这样我也能安心留下。”
池郁听着姜云卿说要留下来的事情,心中顿时生出些喜意来,连忙说道:“先生放心,你若留下来,我定会好生礼遇,绝不会怠慢半点。”
姜云卿翻了翻手中的架子,声音浅淡道:“那便多谢二爷了。”
池郁眼中带笑,开口道:“先生不必言谢,之前不知先生大才,多有怠慢,先生不介意就好,只是眼下我有件事情,想请先生解惑。”
姜云卿侧头看着他:“二爷请说。”
池郁先前防备着姜云卿,自然不肯将自身处境告诉她,如今对她卸了防备,而且有意重用,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自然就不会再瞒着他。